为什么蝙蝠等野生动物一直有人在吃,而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最近才爆发呢。这个疑问类似于为什么艾滋病毒在猩猩体内存在了很多年,而最近几十年才开始在人类中爆发呢。
杜绝野味 刻不容缓
首先我们得弄清楚任何传染性疾病的三个要素,即传染源,传播途径和易感性,而且这三个条件的同时满足。通过科学研究,我们知道蝙蝠身上携带了大量的冠状病毒,但是这些病毒并不一定会直接导致人类感染,就像猩猩和人类和平相处了很多年,都一直相安无事。那么第一个感染艾滋病的人,他到底对猩猩做了什么不可描述之事。
首先我们需要讲的是一个概率问题,就像要同时满足传染性疾病流行得需要多个条件。以吃野味为例,吃野味暴发疫情是这样的,人首先遇到一个带有某种病毒的野生动物,未经有关部门检验检疫,这是传染源,这是一个概率。然后这时候又需要满足一定的传染途径,比如说烹制不科学,没有高温等,或者在进行宰杀的过程中有病毒载量液体的交换导致感染,这又是一个概率,再然后这个疾病刚好出现机缘性变异,导致可以人传人了,即变得易感性,这也是一个概率。最后变异后刚好按照达尔文的生物进化论,为了更好的适应而不被发现,变得更易伪装,出现了潜伏期长,感染躯体化症状特征不明显,这又是一个概率。
竟然还有人想吃我!
所有的概率堆积在一起,产生致命危害的几率就小了很多,也就导致了不一定每次食用野生动物都一定会中招,但是不是说不中招就应该没有防范意识,什么都去吃。这个同样类似于我们平时做艾滋病防治工作中遇到的很大一群人,总觉得身边不可能存在着艾滋病感染者,艾滋病毒携带者离自己很远,完全没有高危防范意识。以至于随意就发生高危性关系,艾滋病毒也存在着4-6周的检测窗口期和2-10年的潜伏期,也许对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艾滋病毒携带者,而就在这么毫不经意之间,就将病毒通过性传染给了另外一个人,就此形成一个完善的病毒传播网络。
我们曾经在做艾滋病防治心理干预时面对着一个被感染的某高校老师,他哭诉自己只是和学生好了一下,怎么就感染了艾滋病呢,殊不知现在高校早就成为了艾滋病的重灾区,我们并不能单纯靠传统印象对象牙塔的理解,来给所有的老师和学生都下一个纯洁的定义,毕竟各行各业都有害群之马。我们应该规范自己的行为,什么东西并不是喊口号,而是从自身做起。我们不能为了满足自己的口欲需求,吃了一次山珍野味,就一定保证不会再有新型冠状病毒的传播,我们也不能因为偶尔去放纵了自己一次,发生了非伴侣的性接触,就保证自己一定不会感染性病艾滋病。这正如同蝴蝶效应一样,也许你看到的只是亚马逊热带雨林中一只蝴蝶极为普通的扇动了一次翅膀,却引起了加勒比海的一次大风暴。一次看似普通毫不起眼的行为,他可能会产生深远不可预估的危害,就像此次由武汉而起爆发的新型病毒一样。
猎杀大猩猩导致了艾滋病毒传播
为什么蝙蝠等野生动物一直有人在吃,而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最近才爆发呢,这里还存在着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那就是中间宿主,即病毒通过中间宿主进行变异,这一个变异过程导致病毒增加了对人类的易感性。就像非典,是通过中间宿主果子狸,再感染到人身上。就像按照理论上所讲,一个植物病毒几乎难以感染人,但是假设这个植物病毒也需要通过多种渠道,通过感染了植物,再感染食草的低等动物,再感染了高等生物,再再感染了人,不就形成一条感染的生物链呢。很多人惧怕蝙蝠,担心蝙蝠直接感染人,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以前也鲜有过相关的传染报道。蝙蝠野味也许并不能直接导致人感染,而中间宿主的催化可能是导致疫情爆发的重要原因。我们没有办法去研究病毒怎么进化和变异,我们唯一做好的就是管住我们的嘴,常有危险意识防范之心,才能将自己置身于相对的安全之中。
被捕的它不知道未来的命运如何
大自然,需要敬畏。大自然的规则,我们应该虔诚地遵守。不能说因为现在科技发展到让人信心爆棚,大家都去追求短平快了,就想当然理所当然,就忽略了人类终究不过还是沧海一粟的事实。
请记住一句话,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保护野生动物,维护生物的多样性,减少非法食用野生动物,也是同样对我们自己负责。当我们忌惮病毒肆虐人类社会的时候,我们何曾想过,资源的过度消耗,对于地球来说,我们人类如果不加以控制和限制,自己是不是也是某种意义上的“病毒”呢。杜绝野味,刻不容缓。